第二天,他俩坐最早的班机飞往水原市。途中,宁芷好似陷入长长的梦魇。她又在做噩梦,不同于往常的血腥。
她梦见她妈妈的离开,高中那三年,她过得暗无天日,和她爸断绝联系,不能原谅她爸的所作所为。一直以来在她的生活里,父亲就只是一个名词,她很少见到他,他总是在拯救不同的人,却从不曾陪伴她和她妈。她妈去世后,她就像个孤儿,无父无母。
飞机落地时,她也说不清醒没醒,一双眼睛蒙眬地看他:“你别走,好不好?”
江桓打车到宁芷的小区,门卫大叔看着他怀里好似喝醉的宁芷,对江桓不免警惕起来:“你是谁?你知道她的名字吗?你们什么关系?”
再看江桓又觉得眼熟,指着他“啊啊”叫半天:“之前大半夜来送过鸡汤是吧?”
得到准确答案后,大叔才放行,看着江桓的背影嘟囔着:“哎,这人可比前几天回来那小子靠谱多了。”
江桓心里清楚大叔说的是谁,也不应声,从宁芷包里找钥匙开门。第一次来到门口,现在看,她房间里的摆设过于简单朴素,不是白色就是黑色,完全没小女生的粉嫩气息,也没有两个人生活的温馨气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