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叹气:“没办法啊,青州不稳,万一咱们铁壁营前脚离开,后脚青州叛乱怎么办?先顾好眼前吧。”
“大人,我觉得孙处这小子做的有些过了,不过是通匪而已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吗?何必那么较真呢。”
谢晦这是隐晦的劝谏刘裕,搜刮不是这么干的,想让他收一收,军功要紧。
“那怎么行?”
刘裕装作听不懂,面色一肃道:
“孙子云:昔之善战者,先为不可胜,以待敌之可胜。不可胜在己,可胜在敌。
我们必须保证自己不败,否则何谈北伐胜利?
今天这些人敢里通外国养寇自重,明天战事不利,你我脑袋还能安稳吗?
必须严肃处理,为我们营造一个安全稳定的后方。”
听着刘裕的歪理,谢晦一股邪气直冲脑门,明明是你劫掠民财,抢夺百姓田地,居然好像是在一心为国?真是一句嘛卖批啊。
“大人,各地乡老的请愿书在刺史府快堆满了,孙处这么搞下去青州稳定不下来啊。”
“是吗?”刘裕依旧装傻。
“是!”
谢晦起身道:“大人,这段时间以来,孙处联合蒯恩罗织罪名,指鹿为马,颠倒黑白,不断掠夺百姓田产,这才造成如今青州的乱象。
刘牢之的兖州同样是新占之地,为何海晏河清?无他,百姓安居乐业而已。”
谢晦这话就差指着鼻子,骂刘裕贪得无厌,致使青州叛乱不断了。
他也想不明白,为何刘裕在北伐路上就能够仁慈爱民,英勇睿智。怎么一到青州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