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刹那,她忽然心安了。
是啊,这世界除了她,还有哪个瞎眼的女人能看上这货啊。
乡下地方院门一般敞着,路过的社员就往里头看几眼,有的站定唠嗑时还问了一两句徐老太呢。
饶是队上宣布去学车并没有工分补贴,依旧很多社员动了心。
这会站老牛家门口唠嗑的女社员就明摆着说了,只要她男人能去学开车,这个家她一个人能撑下,再苦想想未来都是甜的。
荒屋那观望的人更多呢,当天晚上就有社员提着礼上门了,还有在屋门口碰了个满怀的,各自谦让了一番。
徐春娇除了第一个喊门她不知道啥事开了次门,随后一直都没吱声。
几个孩子也在呢,一有人喊门就跟着不说话,等没声了就趴门缝里往外瞅看看是谁。
“徐....徐....徐老太啊。”
又有人喊门了。
队上就一结巴的,牛建国白天还去偷过人家龙眼呢。
他没忍住,学人家磕巴,“霍...霍...霍叔,啥...啥...啥事啊。”
外头人急眼了时磕巴得更厉害,“别别别别学我我我我我说话,你你你你你你奶呢?”
闹出动静了,徐春娇也就开了门。
外头除了站着队上姓霍的结巴社员,还有个提着一袋点心的夫妻两,瞅着面生。
霍结巴没来及出口的话才磕磕巴巴的说出来,“你你你你,你家家家亲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