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挺好的,真性情。”
“真性情不敢当,不过大家公认我没有人情味。”
“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,其实很简单明快,也很真诚。”武匀说,今晚他的话都很直接,不是他一贯含蓄和缓的意味。
景宁一下子适应不了,应对起来总是慢半拍的不顺畅。她把谈话转移开,“你见到格格了,有何感想?”
武匀说的由衷,“她很乐观,却是是草原儿女的气概。章博也很好,我其实很欣赏这种不浮华、能专心做学问的人。你的挚交都很让我羡慕。”
“章博士是我们班的骄傲。”
“我最近一直很浮躁,在找能静下心来的东西,那天看到你就想到了格格,所以想来见见她。”
“见到后呢?”
“你先说,我想听。”武匀反问景宁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每次想到格日勒都觉得沉重。”景宁说。她望着吧台方向买醉的人们,那些人为什么喝酒?为了狂欢、抑或是绝望、还是都有?当事人、旁观者谁能说得清?活着,也许只是一种惯性。